习登上：生态 留一张白纸

　　【习：保障粮食安全功不可没】24日上午，习来到省抚远市玖成水稻种植专业合作社，了解合作社土地流转和采用先进种植技术提高水稻产量效益等情况。总登上一台自动插秧机，手扶方向盘，察看仪表盘，询问技术人员机械的工作原理、购买价格、插秧效率等。在快速育秧车间，农技人员介绍利用快速育秧设备进行超早育秧，提升稻米品质情况。总问：“这里种植什么品种？”“快速育苗产量能提高多少？”总问几位农民，合作社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土地流转后收入怎么样，还有什么打算。习说，作为农业大省，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功不可没。在此基础上，要注重经济多元化发展，让农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习：农业合作社是发展方向】在玖成合作社，习同当地干部群众交流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的探索。谈起当地土地流转、粮食生产结构变化等情况，习说，价格一头连着老百姓，要做好农业的精准补贴工作，把去库存、补短板有机结合起来。东北地区有条件发展规模化经营，农业合作社是发展方向，有助于农业现代化子走得稳、步子迈得开。

　　【习登上：生态，留一张白纸】24日中午，习来到地处我国东北端边界的,实地察看这里的与开发总体规划。习强调，不要建成开发区、工程区、游乐场。岛上建的基础设施都应是对生态起作用的。生态，留一张白纸。（文字:记者霍小光，摄影:记者兰、李涛）

　　【习看望赫哲族群众】24日下午，习总来到同江市八岔村，看望赫哲族群众。赫哲族是我国人口较少民族之一，全国有5300多人。在村文化活动中心，习饶有兴趣地参观了赫哲族民俗展。一些村民身着民族服装，正在学习赫哲族特有的伊玛堪说唱艺术。大家簇拥到总身边，唱了一曲又一曲。习边听边拍手打起节拍。一位5岁的小朋友用稚嫩童声为总唱了一首赫哲族歌谣。

　　【总同赫哲族老人共话幸福生活】八岔赫哲族乡八岔村，簇新的楼房排成行。习走进82岁的尤桂兰家，这位四代同堂的老人，拉着总坐在沙发上聊家常，拿出一张珍藏60年的照片请总看。1956年，她随少数民族代表团赴京，受到亲切。尤桂兰连连说，党的政策好，关心爱护少数民族。习祝老人家身体健康，日子越过越红火。

　　【习：我心里惦记着每一个少数民族】在八岔村，习说，我是第一次到赫哲族居住的地方来，感到很亲切。《乌苏里船歌》唱的“船儿满江鱼满舱”的美好画面早就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赫哲族虽然人口较少，但看到你们生活欣欣向荣，后代健康成长，文化代代传承，为你们感到高兴。我心里惦记着每一个少数民族。各民族要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上团结一致，共同发展进步。 （文字:记者霍小光，摄影:记者兰、李涛）

　　新闻加点料：

　　的前世

　　，又称熊瞎子岛、抚远三角洲，是位于和乌苏里江交汇处的一个岛系，历史上是中国的固有领土，1929年被苏联占领。“黑瞎子”是“黑熊”的东北话方言词。

　　自2004年起，其西半部为中华人民国所有，东半部为俄罗斯联邦所有，至此，领土争议全部得以解决。

　　2010年11月23日，中国和俄罗斯共同发表总理第十五次定期会晤联合公报称双方将共同对进行综合开发，境内部分由抚远县代管并对其进行基础设施建设。

　　2012年3月30日，省边防总队边防正式对中方区域实行常态化治安、边境管理。

　　79年后的回归

　　由于历史原因，中苏两国边界在一段，在清朝时，只是简单地以江为界，没有严格划定。苏联一直站在当年沙俄的立场上，声称中国的边界应当划在界江界河的我方沿岸一线。这样一来，江中的岛屿()自然就划归了苏联，而和乌苏里江成了苏联的內河。1969年，中苏两国的珍宝岛流血冲突，盖源于此。

　　——摘自回忆录《外交十记》

　　2008年10月14日，中国、俄罗斯在举行了中华人民国与俄罗斯联邦国界东段界桩揭幕仪式。同日，中国与俄罗斯通过换文确认《中华人民国和俄罗斯关于中界线东段补充叙述议定书》及附件正式生效。这意味着半个回归中国。

　　从1929年至2008年，整整79个寒暑春秋，中国版图上的鸡冠——中国最早见到太阳的地方——，经历了从苏俄侵占到部分回归祖国的沧桑岁月。

　　美丽的三角洲

　　据清代编修的《抚远县志》记载，地处、乌苏里江汇合处，北临，东南临乌苏里江，西南是连接与乌苏里江的河汊——通江子，系由和乌苏里江两江主流冲刷而成。该岛由于呈不规则三角形，故又名抚远三角洲，因早年常有黑瞎子(熊)出没，俗称。全岛由93个小岛组成，总长58850米、宽14010米，面积为324.48平方公里。

　　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公元8世纪时，唐朝在勃利(即今俄罗斯的哈巴罗夫斯克)设置勃利州和黑水州都督府，管辖一带地域。辽代时，归五国部节度使管辖。金代时，属胡里改，元属东征帅府，明属奴尔干都司。据《明史》记载，明朝内宫太监亦失哈从永乐九年(1413年)到宣德七年(1432年)，曾先后10次率大规模船队经此岛东北侧到下游巡视。清朝乾隆年间，清在此设立三个村屯，即乌苏里昂阿噶珊(昂阿，满语，意为河口；噶珊，满语，意为村、屯)、谟林乌珠噶珊和穆克得赫噶珊。据相关记载，到清朝末年，上住有汉族和赫哲族15户人家，在行政上属三姓副都统富克锦协领衙门管辖。到了1910年，清在南岸设置了绥远州，1913年改为绥远县，归绥远县管辖。

　　国运的衰落终结了上村庄的。随着清的，沙俄的一系列使中国国土，也没能幸免。从1861年起，沙俄就开始觊觎，到1929年中东铁事件苏联完全侵占该岛，其间苏维埃曾于1920年9月27日发表声明：前与中国缔结的一切条约无效，放弃中国的一切领土和在中国的一切。把沙皇和资产阶级占领的一切领土都无偿地和永久归还中国。1924年苏联与中国签订协定，否定过去沙俄与中国缔结一切。但一直脱离于中国的实际控制，孤悬国门之外。新中国成立后，的实际控制权依然为苏方掌握，直到2004年两国签订了《中界东段补充协定》，的一部分才回归祖国。2008年9月中方才得以登岛。这段一度失落的国界线再次了中国人民对百年耻辱的痛苦回忆。

　　从觊觎到侵占

　　1989年5月16日，在会见戈尔巴乔夫时指出，从鸦片战争开始，中国的列强有十几个，从中国得利最大的是日本和沙俄。以后延续到苏联，典型的例子是1929年苏方侵占。其实，这段失落的国界线的背后，中国人民背负耻辱和辛酸的历史还要追溯到更远。

　　历史上，沙俄是个扩张型国家，对土地贪得无厌，除了在欧洲扩张领土，寻找出海口外，也一直在向东扩张，寻求扩大太平洋的出海口。而染指则是沙俄部署实现该计划的首选。《尼布楚条约》、《瑷珲条约》和《条约》都是这一努力的结果。涉及到地位问题的条约要追溯到1860年的《条约》。该条约第一条：

　　此后两国东界定为由什勒喀、额尔古纳两河汇合处。即顺下游至该江、乌苏里河汇合处，其北边属俄罗斯国，其南边地至乌苏里河口所有地方，属中国。自乌苏里河口而南，上至兴凯湖，两国以乌苏里及松阿察(系乌苏里江的一条支流——编者注)二河作为交界。

　　其二河东之地属俄罗斯，二河西属中国。

　　1861年《东界交界道记文》再次确认上述事实。《条约》里所说的与乌苏里江汇合处，就是乌苏里河口，即与乌苏里江的汇合处。在中国境内有个通江子连接了和乌苏里江，这样形成了一个三角洲，称抚远三角洲。对此，1909年出版的《大百科全书》和苏联1964年版的《简明地理百科全书》等记载也与中国方面的记载完全一致。依据《条约》，位于以南乌苏里江以西的为中国领土。

　　据《抚远县志》记载，1861年订立《堪分东界约记》，当时由清廷三姓副都统富尼扬阿与官员吉成克于1861年7月19日在和乌苏里江两江正流汇合处——日奔沟(俄境哈巴罗夫斯克对岸)竖立耶字碑。立碑后不久，人曾先后将耶字碑向中方境内移动90余华里，立于通江子入乌苏里江之汇流处，改变归属。随后在19世纪末，开始在上靠近乌苏里江一侧修建船坞。关于此事，中国北洋驻伯力(今哈巴罗夫斯克)总裘汾龄有详细报告：洲()之东北，俄人建有船坞两所：一日布拉若内坞，又名老船坞设于1894年。另一处日乌苏里江口第二船坞，也称新船坞，嗣于1911年施以掘土工作。这显然是对中国领土主权的公然。

　　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树木众多，有些农民越江潜入偷割羊草、砍伐木材，有的甚至在岛上搭盖窝棚做长久居住之计。到了20世纪初，税吏中国领土主权，俨然以该岛主人自居。为了进一步侵占，妄指西南的中国内河通江子为界河，不准中国船只沿岛东部的界河乌苏里江和该岛北部的界河航运，而只准中方经通江子航运，这事发生在1911年6月初。当时虎林厅同知吴士澄呈请巡抚，转电外务部，与俄使严重交涉，以保主权。1911年8月28日，复照称，连接和乌苏里江的中国内河通江于是界河，通江子以北以东的乌苏里江、以北的是境内的河流。这样就把全部划人境内，完全了想要侵占的野心。这个照会是为侵占肆意《条约》和《堪分东界约记》而向清发出的第一个外交文件。

　　此时，正值中国辛亥爆发前夕，濒临的清已无力顾及这一边境事务。随着清的，便在通江子与、乌苏里江交汇处分别设立海关，向由入乌苏里江或由乌苏里江人的中国船只和货物征收关税。后虽经多次交涉，但一再，均无结果。其间十月爆发，夺取的苏维埃为了缓和在国际上的孤立，赢得中国的支持，剿灭中国境内的白匪，也多少出于国际主义的，曾向中国两次发出废除沙俄与中国签订的一系列的宣言，虽然两个宣言前后有很大的不同，但这番曾激起无数中国人和梦想的宣言还未落地，苏维埃在国内刚一站稳脚跟，马上即对中国改口，继续秉承沙俄在对外扩张上的衣钵。而此时，中国国内各种力量正处于混战状态，对领土问题根本无暇顾及。

　　沙俄时期，在中国东北中东铁沿线曾驻军9万余，随着一战的爆发，这些军队大部分都调往欧洲战场。十月胜利后，留在中国境内的沙俄军队与管理中东铁的官员和职工形成了反对和支持苏联的两派——中东铁，亦称东清铁、东省铁，是根据1896年《密约》在中国获得的，也是沙俄侵略中国和对抗日本的工具。它以为中心，分为三段，向西到满洲里，向东到绥芬河，向南到大连，从1897年开始修建到1903年完成，全长2437公里。1904年日俄战争战败后，将到大连这段让渡给日本，成南满铁。从此，日俄以为分界线，划分了两国在东北的范围。十月后，中国北洋苏维埃的要求，允许苏维埃入境剿灭白匪，停止旧俄外交人员的一切待遇，但并未与苏俄建立外交关系。不过这也为两国关系正常化创造了条件。期间两国进行了多轮谈判和交涉，于1924年5月31日签订了《解决悬案大纲协定》、《暂行管理中东铁协议》等文件，并于同一天中苏建立外交关系。这些文件将中东铁定义为纯商业性质，中苏共管，一切涉及主权的事宜都由中国办理。这给中国官民收回带来了新的希望。

　　1928年初，绥远县知事派人到岛上进行了调查，了解到岛上住有中国民户30家，苏户17家，均系捕鱼割草为生，虽狡赖侵占，其洲内尚无何种设备，只是有时派兵前往巡视。但事实表明，在对外扩张上，苏联没有逃脱沙俄的窠臼，与沙俄一脉相承。在1929年中东铁事件中，苏联不但军事占领了，而且从此一占而不还，完成了沙俄从觊觎到侵占的过程。

　　皇姑屯事件后，张学良主政东北，1929年仿效其父以宣传为借口命令苏联驻总馆，造成了对苏关系紧张。日本驻沈阳总林久治郎得知此事后兴高采烈，向张学良辗转表达了日本朝野对张的支持。更重要的是张学良还得到了蒋介石的和支持。蒋介石指出，一旦中苏开战，中央可出兵10万，拨几百万元军费。张学良在与蒋介石会面后当天就出动军队接收中东铁所有权和一切附带，中东铁上的苏方高级职员。这使张学良在战争的道上越走越远。

　　针对张学良的上述行动，苏联迅速反应，发出照会要求中国恢复中东铁原来状态，但蒋介石满不在乎，并发电报对张学良声称：参谋部已对苏联作战部队进行全盘计划，如有必要，随时增援。这颗定心丸更坚定了张学良用武力解决中东的决心。鉴于中国的言行，苏联意识到恢复中东铁原状只有用武力，别无他途。于是8月6日组建远东特别集团军，总兵力8万人，人数还不断增加，在边境线上不断扩大冲突范围。此时张学良才从幻想中惊醒，匆忙进行军事部署。期间曾居间调停。但收效甚微。面对越来越强硬的苏联，蒋和张二人不得不对苏联让步，试图结束争端，但苏联中断谈判，从9月份开始苏军从同江、满洲里和绥芬河三个方向大规模进攻中国，并于9月29日攻占。战事一直持续到11月才停止。12月，中苏签订《伯力会议议定书》，中东铁回归冲突前状态，所有争议须中苏会议加以解决。苏联军队开始撤回国内，但上的苏军并未撤离，从此就被苏联完全侵占。随着九一八事变的爆发，问题也就被搁置一边，成了中苏关系上的悬案。可以说，对双方实力和形势估计错误的蒋介石和张学良的一时冲动葬送了。

　　徘徊国门外的孤儿

　　随着东北的沦陷，苏联的完全退出了东北，中东铁权益也出让给了日本，但对的占领却依然如故。中国国民忙于内战，七七事变后又忙于抗战，哪还顾得上。二战接近尾声，美国为了督促苏联对日参战，与苏联缔结了雅尔塔协定，把东北权益出让给苏联，当然也在所难免。抗战胜利后，中苏签订友好同盟条约，迫于苏联的强大和美国的压力，中国在东北问题上作出了重大让步，期间签订的条约中根本没有提过。

　　新中国成立后，在外交战略上一边倒，完全倒向苏联，外交的基本原则是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具体到邻国边界遗留问题，中国明确了处理旧中国同邻国签订的边界条约的基本原则，即我国和外国的边界，已有旧约确定了的，应该按着国际法的一般原则处理。据此，我国对旧中国同邻国签订的边界条约，一般予以承认，并以旧约为基础重新划界。中苏边界分歧理应在这些原则上处理旧中国同邻国的边界遗留问题。但事实绝非如此简单。

　　新中国一建立，就访问了苏联，其目的是重新确立两国的关系框架，然而据最新解密档案记载，毛出访的过程并不顺利。后来曾经指出：毛访苏，是一个胜利了的国家去访问，本来应该受到十分热情相待，但是还不如同志访苏时表现得那样热烈，把毛冷落起来，除了祝寿，无事可谈。冷落毛的主要原因是斯大林不喜欢毛提出的两国重新签订新的友好同盟条约，况且斯大林也不准备建新约。

　　1945年《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已经把苏联在东北的全部权益固定下来了。斯大林认为无论中国是何种性质的都应以此为基础，这当然是毛所不愿意的。新中国的新，就是要废除过去帝国主义在中国头上的不平等的东西。可见，在当时的态势下，完全没有可能谈判中苏两国的国界问题。所以，1950年签订的《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就根本没有提及两国边界的遗留问题，这为后来爆发两国边界之争埋下了祸根。

　　由于20世纪50年代两国关系比较友好，边境相安无事。当时，附近的中国渔民可上岛。苏联和我方都没有往岛上驻军和移民，岛上长满了野樱桃树，树下和水边还有很多野兔子、野鸭子。中国船经常停靠岛边，中国工人没事就上岛摘樱桃。进入20世纪60年代，随着中苏两党分歧渐大，两国关系也紧张起来，其中最

　　棘手的边界问题的冲突越演越烈。也是从这时起，苏联逐渐向上移民。在中国的推动下，两国开始着手进行边界谈判。

　　从1964年8月到1978年，中苏之间进行了两次边界谈判。第一次因赫鲁晓夫下台而中止，第二次从1969年到1978年6月，因苏联入侵阿富汗而中止。两次谈判，苏联一直大国沙文主义和霸权主义立场，根本不承认两国存在领土边界问题。

　　在问题上，苏方以通江子为中苏界河，把看成是苏联领土。第二轮谈判时，苏联硬把19世纪以来签订的19个关于领土边界的说成是平等的，是在收复失地，或仅仅是占领无主之地。为此，苏联于1964年、1969年、1972年、1978年多次发出，掀起一场大规模的修改历史运动。

　　20世纪80年代，国际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为化解中苏之间多年的对抗提供了机遇。1986年7月28日，戈尔巴乔夫在海参崴发表对华关系长篇讲话，表示苏联愿意在任何时间、任何级别上同中国十分认真地讨论建立睦邻关系的进一步措施。这无疑为中苏关系的改善提供了契机，很快获得中国的回应。

　　在边界谈判上，戈尔巴乔夫也一改历届的立场，同意按主航道中心线划分边界线。1987年2月，中苏第三次边界谈判在莫斯科举行，当时出任中方代表团团长。双方经过12轮谈判，先后成立了界线谈判小组、测绘边界地图谈判小组和国界协定谈判小组，三个小组通过谈判解决了除、阿巴该图洲渚两块争议地区以外的边界东段的所有遗留问题。

　　1991年5月，中国国家访苏，两国领导人签署了《中苏国界东段协定》，但再一次被留在了国门之外。

　　国家强大游子归国

　　冷战结束初期，叶利钦完全倒向的外交政策并没有换来多少回报，整个90年代俄罗斯处于内外崩溃的边缘。四面楚歌的叶利钦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东方。而这个阶段中国的取得了巨大，国力蒸蒸日上。随着北约东扩，俄罗斯了分化俄罗斯的图谋，于是制定联中政策以对抗也就在情理之中。普京上台后，在振兴国内经济同时，在对外政策上依然联中抗美，关系日益密切。

　　正是在这种大格局下，第四次边界谈判在2001年7月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的友好气氛中开始，一直持续到2004年的《中界东段补充协定》。《补充协定》含义极其明确：它是专门为解决中苏(俄)长期争执不下的额尔古纳河的阿巴该图洲渚和上的而签订的。根据中方按《补充协定》进行实际操作的结果，面积约335平方公里，划归中方约171平方公里，划归俄方约164平方公里。2005年4月20日与4月27日，俄罗斯国家杜马和中国十届委员会第十五次会议分别予以批准。2005年6月2日，外长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互换证书和批准书。这为乃至边界问题的最终解决画上了一个句号。

　　目前，俄罗斯已经拆除上的军事设施，搬迁了俄方居民。在经历了79年的之后终于回到了祖国的怀抱。摘自：《档案春秋》20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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