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去年3月14日A9版刊发《高校打印店囤上百份盗版教材》,对周边高校打印店展开调查,发现这些小店公开承接“私人订制”复印教材业务,为此有的复印店会囤上百份盗版教材。时隔一年,青年报记者走访大学校园内复印店,发现这里仍公开承接复印教材业务,其业务从校内扩至校外,甚至中小学教辅书在此被批量复印进行“团购”销售。本报去年3月14日A9版刊发《高校打印店囤上百份盗版教材》,对周边高校打印店展开调查,发现这些小店公开承接“私人订制”复印教材业务,为此有的复印店会囤上百份盗版教材。时隔一年,青年报记者走访大学校园内复印店,发现这里仍公开承接复印教材业务,其业务从校内扩至校外,甚至中小学教辅书在此被批量复印进行“团购”销售。
3月9日,北青报记者来到海淀区学院某大学周边的复印店,这些店多分布在学生生活区食堂附近和教学楼里,一所学校至少有七八家打印店。这些小店大多只有三四平方米,一到课间和休息,小店被来来往往的学生主顾挤得水泄不通,不乏前来复印教材的学生。
北青报记者走进去询问是否可以复印教材或书,店里工作人员回答:“可以啊,印几本?”环顾四周,不少同学也来此复印书籍,有的复印教材,有的复印从图书馆借出来的中外参考书。店家坦言可承接复印教材的业务,价格大多是双面打印每张1毛,胶装2元,双面复印4—5分,单面复印1毛,量大则可以优惠,如果要装封面就加2元,数量大还有价格优惠。
在房间的一角,记者发现还有一摞尚未装订封面的中小学教辅书,余温尚存,该复印书的封面上写着《中小学生自主学习丛书——导学·测评·拓展(九年级 数学)》,出版社为联合出版公司。“这是接的外面一个中学班的订单。量大的话,我们还可以直接送过去或走快递。”店家说道,“我们现在有一半的业务来自外面的中小学和培训机构。”至于每日这样的教材和教辅业务量有多少,店家摇摇头答:“这个我们没法估算,每天都不一样,反正开学这一阵算最忙的时候。”
其实,早在去年2月,全国“扫黄打非”办公室联合五部门下发《关于开展部分重点城市高校及其周边复印店专项治理行动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要求全国40个重点城市严厉打击高校及其周边复印店的盗版复印活动,遏制住日益蔓延的校园盗版势头,高校云集的,也被列进当年的专项治理名单。
针对此《通知》,国家版权局官网发文要求,要以案件查办为着力点,对高校及其周边复印店的盗版复印活动予以严厉打击,有效遏制部分城市高校及其周边复印店盗版复印扩散蔓延势头。
但北青报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多个校园复印店家对此“并不知情”,“复印书的生意做了好多年了,没听过来查”。采访中也有复印店老板称,不复印写有作者姓名的那一页就没啥事儿。
对此,北青报记者致电12330知识产权援助与投诉举报热线,询问高校复印店“盗版复印”为何没有强硬措施进行管理。工作人员回应说,对于复印店印刷书籍的一般盗版行为,应该由著作权人举报,但实际情况是面临多重困境。首先是复印店操作隐蔽、流通迅速;而取证过程相当繁琐和困难,“得由著作权人持有相关到法院起诉复印店”。
根据《著作权法》,如果侵权行为损害了公共利益,“如在书市、展销会,大规模地售卖复制品、盗版书”,可以由行政管理部门责令停止侵权行为,违法所得,、侵权复制品,并可处以罚款;情节严重的,著作权行政管理部门还可以主要用于制作侵权复制品的材料、工具、设备等;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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