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龌龊的种族我是搞胸肺疾病,所以题目是“整合医学推动慢性呼吸疾病防治方面所起的作用”。我只能提两自己有体会的。
首先还是简单说一说慢性呼吸疾病常见病,在中国死亡率占第四位。而且王辰院士去年发表了一篇文章,十年以后慢性阻塞性疾病增加了67%,明显增加了患病率,差不多接近一个医。哮喘也有很多,过去0.5%到1%,现在1%到1.5%。特别是肿瘤,肿瘤是从病死率来说男性、女性都是占第一位的,接近1/5,男性超过1/5,女性低于1/5,这是一个简单的情况。
我举一个例子慢性呼吸疾病,比如说目前慢性阻塞性疾病不详细展开,除了有小气道的黏膜改变、气道炎症以外,很重要的一条是引起的炎症,由于很多炎症因子的干预,所以这些病人常常心血管世界、代谢综合症、肝脏系统,特别是肌肉系统常常是受阻,而且功能异常很高。现在国外不但治疗慢阻肺,其中发展最快的是对肌肉。现在对慢性慢阻性疾病也是一个治疗手段,通过激烈运动可以消除炎症,使得慢阻肺病人有所改善,特别是运能。
我在1971年开始,在1973年一个病人已经到了第四期慢阻肺,他每天太极,我觉得很有意思,后来尽管肺功能已经等于正25%到30%,而且能走,而且精气神非常好,我当时对太极很一些看法,很有意思。但是我们总是看有效和没用,所以这个东西要深入研究。太极实际上对慢阻肺的障碍主要是呼吸中枢功能,所以我们发展一个仪器,采用多电极的检测方法,检测之后发现国外做步行是最好的康复方法,但是太极采用这个办法,比如说氧耗量,氧耗量一个钟头可以,开始时候氧耗量增加慢慢就降下来,这是最长用国外最有效的办法。但太极也是这样,氧耗量增加以后一直一个钟头保持。同时在有关的关于格肌(音)收缩率跟步行是很接近的,有了这个研制基础之后我们就进行了对照的双盲实验,两个组都有吃一些药,一组是半年以后一直太极,一直锻炼。另外一组是爬山运动,过一年以后也开始有一些发生,两组来进行对比。结果发现两组生活质量很接近,6分钟步行距离,甚至太极有所改善,当然没有达到显著性。不管怎么说太极这个运动是静的,半蹲着腿,所以对肌肉训练很好,从而治疗慢阻肺炎症效果好。
通过这个结果我们发现太极一点都不比国外推崇的走康复差,所以这个文章就在去年发表,而且当时确实作为每期新闻发布会的亮点,中国的太极在肺的康复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又好用又省钱,所以这个就给我们一个很好的感受。你要作为一个治疗炎症患者慢阻肺,从这个入手对于慢阻肺的治疗症状改善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另外一个简单例子,双光子活体成像技术,观察小鼠的肺,有一个图,巨核细胞可以移植到肺里面,不断的行走,可以产生血小板,产生血小板结果发现肺每个小时可以产生1000万个血小板,占血小板的50%,从这个角度说明什么,血小板产生跟肺关系很密切,这也是一个需要考虑整合概念,为什么说ARDS就可以出现嗜血细胞,有一些羊水栓塞出现弥漫性血管内凝血,所以给我们肺的疾病对我们造血细胞的疾病指出一个方向。
另外一个比较极端的病人,一个姓陈的病人咳嗽十几年,有一个专门搞咳嗽的组,做了所有各项实验,老是说脖子痛,发现右颈有一个神经突出什么,结果做了一个手术,手术之后这个病人过了一个月不咳了,所以这个东西没有办法想,这就是从考虑,我对呼吸系统要有一个整合性,我不认为单纯是心理,而是参考各个系统不同的部位,有相对的作用。
樊院士给我的,整合有整体,整体也有整合的内容,整体观是空间。整合有一个时间过程,特别是现在慢病到后期,对慢性呼吸疾病从过去治病救病为基本的医疗需求,到现在需要防病、治病、健康、保健长寿,这是一个整合。我对现在占全国80%以上的慢性疾病,第一个病程很长,第二个是早期没有症状病灶很低,实际上你要治疗疗效很好,不管是医生还是没有太大的积极性治疗,这是心理问题。
中晚期病人很重,包括慢阻肺病人,治疗积极性极高,依从性也很好,但是疗效比较差。大家看这个图,这是左边是很健康的逐渐发展过来到中性、重性,越早干预肺功能逆转机会越多。假如说病情越重逆转机会越少。但是随着疾病的发展,病人对治疗的依从性和积极性,病情越重越高,越早期越不在乎,问题就在这。很多心脑血管的病人,不管是糖尿病还是高血压,现在大家都懂得早期干预、早期治疗,偏偏对慢性期指标很少提及,包括今年世界卫生组织,包括美国的指南,也极少提这个问题。
烟草,王院士在全国大力的组织,烟草相关疾病,中国是烟草相关疾病最大的,包括血压,给男性女孩造成危害。这是50年观察,随着用烟草量不断减少,肺癌的患病率从升高到一直下降,美国也出来了同样的结果,这个问题在中国很难实现,美国是50到2010年,烟草使用率不断下降,这是英国的,这个是日本的,但是偏偏在中国没有多数大变化,这就是现实。为什么这样?
这是整合医学非常重要的类别,因为它是一个的,一个是时间,一个空间健康。大家注意一下罗斯福是二战的英雄总统,所以他在1945年初被选为总统,非常受美国老百姓的喜爱,这时候白宫宣传罗斯福总统最后一个任期时的文件详细记载了他的健康,说他好的很,结果没想到过了两个月突然死了,脑溢血,甚至后来回顾一下罗斯福实际上以前血压经常是100多,低压100,但是那个时候并不认为是问题,因为没政策,美国花了30年才真正的明白早期的治疗高血压对减少脑卒中极为重要。
糖尿病,产生心急梗死、卒中、截肢、机型肾功能衰竭,美国花20年时间才知道早期干预可以大大减少,所以提高“时间健康学”,能够早期的早诊早治,大大延缓慢性疾病恶化进程。肾脏病同样也是这样,肾脏病也是没症状,早期对高血压干预极大减少脑卒中。部分患者病情可能逆转,糖尿病若无病发症,将与正一样。慢性河西疾病早期干预可以逆转。
越是早期干预肺功能下降越明显,到了晚期下降已经差不多了,再也降不了多少了。但是早期没有人去关心它,也没有人去主动控制。所以我们为这个研究做了两个比较新的事,第一个是在国际上第一次用光学相干研究做成像,通过三个关键技术,一个超细纤维支器官镜,第二个是电磁。我们就可以发现从来不抽烟的第三到第九是这个状况,慢阻肺是这个状态。管壁增厚,气道粗壮,66%重度抽烟者已经开始变化。所以我们做出了一些曲线,正常的重度吸烟的,细道类的面积,以及壁厚度都有了明显改变,正因为这样所以国际上认为三四级没有什么好治疗,这个病人用了一年的药,一年前和一年后差不多,没什么变化,我们做了OCT观察,发现一年前一年后没有什么变化。相反我们敢不敢做早期的,十年前在罗马提出来,当时这个工作很难,经过很多努力,我们就对在社区找出来一期和二期,没什么病和不舒服,想办法接受治疗,一个噻托溴安,病人觉得没什么,我还就这样,一样的道理,慢阻肺同样也有这个。肺功能改善他是没有感觉的。所以一旦过了两年以后把药一停以后,这个改善情况又恢复到原状,所以是不是慢阻肺在早期就可以像高血压、糖尿病一样治疗。特别是6到24个月,其中一型有32.4%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但是说明有一定的可逆性,是否有真的可逆性,我们有OCT观察,这个病人19岁,了9个月治疗,病情不太重。结果肺功能有明显改善,特别是气道,而且作OCT五,都明显扩大。
最后是治“病人”,我相信健康一半是心理健康,这是戚烈云,他们受到毛和周总理,为中国争光,但是一生非常艰苦,他现在今年84岁,他给我说回忆起疾病心惊胆战,54年得过结核,89年得了很严重的哮喘,哮喘很严重,激素加到每天35毫克,这个病人经常做心理学,一个是治疗,再加上运动,逐渐恢复了信心,近十年每天也是游1000米。肺功能检查,每一天详细记录,他非常有信心,很尊重医术。这是2018年,去年跟他的老伴,也是国家级运动员,现在非常健康,84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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